极圈居民

懵。
突然发现自己的几篇文被改成仅博客成员可见
老福特是你动的手吗,以及我真的没有违规驾驶机动车辆

A week (不义绿超)

总结:所有的人都只看到Hal薄情的一面,身边的女伴来来往往,却总是超不过一个星期——他们没有看到的是,Hal早就把一个人印在心里,一印就是一生。

 

正文:“啪”。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酒吧里传开,Hal扶着发麻的脸颊坐回了之前的座位,慢吞吞地喝着杯子里剩下的啤酒。他看着离去的女性微卷的黑色长发,觉得有些遗憾。那样的发质总是能让他想到了一个人。

 

他想起了那个女人扇他耳光前说过的话。“你看着我的时候,心里到底是谁,你自己清楚。”

 

至少有一点她没有说错,Hal脑子里满满的画面,确实与那个跟她交往三天还记不住名字的女人无关。所以被扇这一巴掌,也算是他活该。

 

她也许不知道Hal看到的究竟是谁,但Hal比谁都清楚。这个秘密Hal悄悄地留在了心里,也许有一天,他宁愿带着那个秘密躺进棺材里,让它一辈子烂在Hal的心里。谁都别想知道。

 

Hal放下空杯子,重新拉好夹克上的拉链,走出了酒吧。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飘过了他交往过的那些女伴……他记不清她们的全貌,只记得这一个女人的蓝眼睛有着那个人的影子,那一个女人微笑的弧度和那个人有些相似。

 

就这样胡思乱想下去,一直到Hal躺在了床上。他在脑海里看到了超人——他无法言说的秘密。他是双性恋,可是超人却不一定。

 

于是无所畏惧的Hal Jordan退缩了,他把全部的深情与爱意藏在了友谊的伪装背后,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
 

偏偏梦境骗不了人,无声地拆穿着Hal的所有谎言。Hal不止一次从各式赤*裸荒诞的梦中醒来,露*骨的呻*吟穿透了Hal的大脑。而他能做的就只有,把染脏的睡裤丢进洗衣机,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
 

所以即使是在他换女伴最频繁的日子里,他也从不带人回家——像是生怕有谁看透了他藏在内心的如同烙印一般的秘密,那个谁都别想看穿的秘密。

 

在更换女伴之余,那个时候的Hal,还是会跟Oliver还有Dinah一起去酒吧。Hal往往就只负责喝着啤酒,看着他的两个好友不知不觉之中陷入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。这很安全,因为他和他隐藏起来的那些小秘密都不会有人注意到。

 

Hal半真半假地抱怨着他们之间甜得发腻的气氛。

 

Dinah把金色的长发别在耳后,终于勉强从Oliver的身上分给了Hal一点注意力。她说,“你以后应该试着把一段关系至少延长到一个星期……”

 

Hal不回答,只是无声地喝着自己杯子里的啤酒。他只是将所有的深情都埋在了心里,留给了一个不可能的人。

 

对于Hal来说,超人就好像是他生命中注定好的一场劫难,就像是雕刻在Hal灵魂里的擦不去抹不掉得不到忘不了的存在。就像是灵魂伴侣一样。

 

遗憾的是,Hal对于超人来讲,不是的。早在一切开始之前,Hal早就输了,于是他保持了距离,保持了沉默,希望能够忘掉这一场劫难——Hal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伴,该忘的却还是一个都没忘。倒是那些女伴,越来越像是同一个人。

 

像是,却到底不是。Hal走神的时候,那些女人都是能够察觉的——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,看着男朋友透过自己寻找着另一个人。

 

所以Hal一杯一杯地喝着啤酒,咽下了所有的心思。

 

好在Dinah那边早就已经不知道把话题带到哪里了,她亲昵地揪着Oliver金色的山羊胡,说着属于两个人的悄悄话。对于Hal来讲,也挺好的。

 

只是当时没有人想到过,再见面,就已经是Oliver的葬礼了。

 

过去的一段时间里Hal都不在地球,所以他什么都说不清。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大都市的惨剧过去没有多久的时候。Hal看到了Lex Luthor,所以他才放心地离开地球的——他知道,Le绝对不会伤害Clark,或者说,Kal。

 

没有想到,再回来就已经是Oliver的葬礼了——Dinah平静的外表下,隐藏着扭曲与绝望。Hal又一次记起了超人守着Lois尸体时的样子,他们有些像,又终究是不一样的。

 

Dinah问Hal,“你还是坚持站在超人那一边吗?”

 

Dinah问这个问题的时候,她不知道的是,对于Hal而言,这个问题就只有一个答案——是的。Dinah没让Hal继续说下去,她伸手制止了Hal没来得及说出的话。

 

Hal觉得可悲,一方面为了他曾经的朋友,一方面为了超人。他不愿意面对朋友的离世,又克制不住地想,当初被夺走人生中所有重视的事物,所有爱的人的时候的超人又是怎样的感受。她们能想象到超人的感受,却拒绝承认。

 

Dinah低着头说,“Hal,再见。”Hal听得出来,她说的不是再见,更像是永别。Hal知道,已经该是分道扬镳的时刻了——有的时候,你总得做出选择,否则世界会逼着你做出选择。

 

于是Hal在内心无声的回答,“永别了,Dinah。”

 

Hal没有说,他其实并非盲目地赞成着超人的所有举动——他不是那个记不清什么时候突然变得扭曲起来的神奇女侠,他不会把念着Kal的名字把他往绝路上逼;他也不是蝙蝠侠,他只是认真地信任着朋友。

 

于是,他像是突然之间变成了Kal仅存的朋友——可笑的是就连他们之间的友谊也不单纯。

 

 

荒唐的是,打破这唯一的平静的,不是Hal。是超人自己打破了仅存的平静。超人的耳朵上带着血,肩上也有干涸的血滴——不用说,Hal也知道是谁干的。

 

原本简单平常的沟通,在超人亲手打开了红太阳灯的那一瞬间,变了味。透过满室的红光,Hal看到了Kal的表情——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变得越来越不像是Hal最初印在心底的样子了呢。

 

Kal很久没有笑过了,这一点没有人比Hal记得更清楚,但Hal终究不是那些只知道无病呻吟的小孩,他只是心疼。这个世界带给超人的从来都只有伤害——而那些伤害,Hal全都看在眼里,却又无能为力,他也就只能心疼了而已。

 

Kal把Hal的手搭在自己的后腰上的时候,Hal看得很清楚,他的眼睛里早就已经是死气沉沉,他不是真心的——不论是打开红太阳灯,还是勾引Hal,他都不是真心的。

 

Hal看到了曾经无数个夜晚的梦境像是摔落在地面上的镜子,就在Hal的眼前碎裂。Hal可以把碎裂的梦捡起来,也能会想起那些梦曾经的样子,只是回不去了。

 

Kal的脸距离Hal很近,却不是Hal所梦见过的样子——Kal眼睛里的死寂让Hal从梦境的边缘变得清醒了起来。

 

可是Hal还是吻了上去——真是可悲,他到底还是输给了那个残留在他心底多少年的烙印。Hal把手盖在Kal的眼睛上,在红太阳灯下,Hal感受到了掌心被Kal的睫毛扫过时微痒的触感。

 

Hal按在Kal的肩上把他推倒在桌子上的时候,他突然有点庆幸自己还戴着面具,在红太阳光下,就连超人也不会看到他眼睛里的悲哀。Hal知道这个世界早就变了,超人也早就变了,可是抵不住Hal心中的烙印依旧是从前的样子,那个擦不去抹不掉放不下忘不掉的样子。

 

水声撞击声压在嗓子里的闷哼声,有点像Hal曾有过的很多个梦——却又终究不是。Hal在心里告诉自己,他不爱你。他爱的不是你。

 

Hal低头看着Kal咬着披风的边缘,低头吻了他的唇角。真是可悲,Hal还是没能停下来。

 

结束的时候,Kal伸手揽过Hal的脖子,他的嘴唇几乎帖子了Hal的耳边,他说,“不要丢下我,Hal。至少你不要丢下我。”

 

这可不是爱,可是Hal还是无声的叹了口气,他听见自己说,“不会的,我保证……”

 

即使有一天他戴上了黄色的灯戒,即使有一天他要和Sinestro联手,他都不会离开超人。

 

谁知道呢,也许一切只是因为许多年前初次见面的时候,那个无声留在了Hal心底的烙印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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